玉肌香衬冰丝縠。縠丝冰衬香肌玉。纤指拂眉尖。尖眉拂指纤。巧裁罗袜小。小袜罗裁巧。移步看尘飞。飞尘看步移。
玉肌香襯冰絲縠。縠絲冰襯香肌玉。纖指拂眉尖。尖眉拂指纖。巧裁羅襪小。小襪羅裁巧。移步看塵飛。飛塵看步移。
颜色如花肌似雪。娇眼传波,密意曾低说。罗带同心愁未结。情多不忍成轻别。别后相思心更切。异日重逢,镜里花难折。宝篆香消烟渐歇。
顏色如花肌似雪。嬌眼傳波,密意曾低說。羅帶同心愁未結。情多不忍成輕別。別後相思心更切。異日重逢,鏡裏花難折。寶篆香消煙漸歇。
仙肌香润玉生寒。悄无言。思绵绵。无限柔情,分付与春山。青鸟能传云外信,凭说与,带围宽。花梢新月几时圆。再团*。可是当初,真个两无缘。极目故人天际远,多少恨,凭阑干。
仙肌香潤玉生寒。悄無言。思綿綿。無限柔情,分付與春山。青鳥能傳雲外信,憑說與,帶圍寬。花梢新月幾時圓。再團*。可是當初,真個兩無緣。極目故人天際遠,多少恨,憑闌幹。
榴破猩肌血,萱开凤尾黄。旧间风簟雪肌凉。一枕浓香。魂梦到巫阳。云描瑶草,莲腮洗玉浆。碧梧深院小藤床。此意一江春水正难量。
榴破猩肌血,萱開鳳尾黃。舊間風簟雪肌涼。一枕濃香。魂夢到巫陽。雲描瑤草,蓮腮洗玉漿。碧梧深院小藤床。此意一江春水正難量。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倚枕钗横鬓乱。起来携素手,庭户无声,时见疏星渡河汉。试问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绳低转。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水殿風來暗香滿。繡簾開,一點明月窺人,人未寢,倚枕釵橫鬢亂。起來攜素手,庭戶無聲,時見疏星渡河漢。試問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繩低轉。但屈指西風幾時來?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換。
玉肌铅粉傲秋霜。准拟凤呼凰。伶伦不见,清香未吐,且糠秕吹扬。到处成双君独只,空无数、烂文章。一点香檀,谁能借箸,无复似张良。
玉肌鉛粉傲秋霜。準擬鳳呼凰。伶倫不見,清香未吐,且糠秕吹揚。到處成雙君獨隻,空無數、爛文章。一點香檀,誰能借箸,無複似張良。
香肌清瘦。泪湿轻红疏雨後。笑靥微开。宿雨微醺越女腮。多情无奈。玉管休吹帘影外。薄晚池台。惆怅繁华梦里来。
香肌清瘦。淚濕輕紅疏雨後。笑靨微開。宿雨微醺越女腮。多情無奈。玉管休吹簾影外。薄晚池台。惆悵繁華夢裏來。
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笙箫吹断水云间,重按霓裳歌遍彻。临春谁更飘香屑?醉拍阑干情味切。归时休放烛光红,待踏马蹄清夜月。
晚妝初了明肌雪,春殿嬪娥魚貫列。笙簫吹斷水雲間,重按霓裳歌遍徹。臨春誰更飄香屑?醉拍闌幹情味切。歸時休放燭光紅,待踏馬蹄清夜月。
仆七岁时,见眉州老尼,姓朱,忘其名,年九十岁。自言尝随其师入蜀主孟昶宫中,一日大热,蜀主与花蕊夫人夜纳凉摩诃池上,作一词,朱具能记之。今四十年,朱已死久矣,人无知此词者,但记其首两句,暇日寻味,岂《洞仙歌》令乎?乃为足之云。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
仆七歲時,見眉州老尼,姓朱,忘其名,年九十歲。自言嚐隨其師入蜀主孟昶宮中,一日大熱,蜀主與花蕊夫人夜納涼摩訶池上,作一詞,朱具能記之。今四十年,朱已死久矣,人無知此詞者,但記其首兩句,暇日尋味,豈《洞仙歌》令乎?乃為足之雲。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水殿風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