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露翻译及注释
翻译
道上露水湿漉漉,难道不想早逃去?只怕露浓难行路。
谁说麻雀没有嘴?怎么啄穿我房屋?谁说你尚未娶妻?为何害我蹲监狱?即使让我蹲监狱,你也休想把我娶!
谁说老鼠没牙齿?怎么打通我墙壁?谁说你尚未娶妻?为何害我吃官司?即使让我吃官司,我也坚决不嫁你!
注释
⑴厌浥(yì yì益益):潮湿。行(háng),道路。
⑵谓:可能是畏之假借,意指害怕行道多露,与下文的“谁谓”的“谓”意不同;一说奈何。
⑶角(jiǎo旧读jué):鸟喙。
⑷女:同汝,你。无家:没有成家、没有妻室。
⑸速:招,致。狱:案件、官司。
⑹家:媒聘求为家室之礼也。一说婆家。室家不足:要求成婚的理由不充足。
⑺墉(yōng拥):墙。
⑻讼:诉讼。
行露鉴赏
这首诗的主旨,从古至今,聚讼纷纭。《毛诗序》联系《甘棠》而理解为召伯之时,强暴之男不能侵陵贞女,而《韩诗外传》、《列女传·贞顺篇》却认为是申女许嫁之后,夫礼不备,虽讼不行的诗作,清龚橙《诗本谊》、吴闿生《诗义会通》等承袭此说。明朱谋玮《诗故》又以为是寡妇执节不贰之词,清方玉润《诗经原始》则以为是贫士却婚以远嫌之作。今人高亨《诗经今注》认为是一个女子嫌弃夫家贫穷,不肯回家,被丈夫讼于官府而作;余冠英《诗经选》认为是一个已有夫家的女子的家长对企图以打官司逼娶其女的强横男子的答复;陈子展《诗经直解》认为是一个女子拒绝与一个已有妻室的男子重婚的诗歌。笔者认为余说近是,但诗中的主人公应是那位女子。
首章首句“厌浥行露”起调气韵悲慨,使全诗笼覃在一种阴郁压抑的氛围中,暗示这位女性所处的环境极其险恶,抗争的过程也将相当曲折漫长,次二句“岂不夙夜?谓行多露”,文笔稍曲,诗意转深,婉转道出这位女子的坚定意志。次章用比兴方法说明,即使强暴者无中生有,造谣诽谤,用诉讼来胁迫自己,她也决不屈服。“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狱”四句是正话反说,表示:雀虽有嘴而无穿我屋之理,你已有妻则无致我陷狱之理。委婉巧妙;而“虽速我狱,室家不足”两句则是正面表态,斩钉截铁,气概凛然。第三章谓:鼠虽有牙而无穿我墙之理,你已有妻则无使我遭诉讼之理,但你若欲陷我于诉讼,我也不会屈从你。句式复沓以重言之,使得感染力和说服力进一步加强。全诗风骨遒劲,格调高昂,从中读者不难体会到女性为捍卫自己的独立人格和爱情尊严所表现出来的不畏强暴的抗争精神。
行露创作背景
这首诗的主题背景,从古至今,聚讼纷纭。《毛诗序》说:“《行露》,召伯听讼也。衰乱之俗微,贞信之教兴,彊暴之男,不能侵陵贞女也。”认为此诗写的是召伯审理的一个男子侵陵女子的案件。而《韩诗外传》、《列女传·贞顺篇》却认为是申女许嫁之后,夫礼不备,虽讼不行的诗作。清龚橙《诗本谊》、吴闿生《诗义会通》等承袭此说。明朱谋玮《诗故》又以为是寡妇执节不贰之词,清方玉润《诗经原始》则以为是贫士却婚以远嫌之作。今人高亨《诗经今注》认为是一个女子嫌弃夫家贫穷,不肯回家,被丈夫讼于官府而作;余冠英《诗经选》认为是一个已有夫家的女子的家长对企图以打官司逼娶其女的强横男子的答复;陈子展《诗经直解》认为是一个女子拒绝与一个已有妻室的男子重婚的诗歌。现代学者昝亮认为余冠英的观点比较接近此诗原意,但诗中的主人公应是那位女子。
行露翻譯及注釋
翻譯
道上露水濕漉漉,難道不想早逃去?隻怕露濃難行路。
誰說麻雀沒有嘴?怎麽啄穿我房屋?誰說你尚未娶妻?為何害我蹲監獄?即使讓我蹲監獄,你也休想把我娶!
誰說老鼠沒牙齒?怎麽打通我牆壁?誰說你尚未娶妻?為何害我吃官司?即使讓我吃官司,我也堅決不嫁你!
注釋
⑴厭浥(yì yì益益):潮濕。行(háng),道路。
⑵謂:可能是畏之假借,意指害怕行道多露,與下文的“誰謂”的“謂”意不同;一說奈何。
⑶角(jiǎo舊讀jué):鳥喙。
⑷女:同汝,你。無家:沒有成家、沒有妻室。
⑸速:招,致。獄:案件、官司。
⑹家:媒聘求為家室之禮也。一說婆家。室家不足:要求成婚的理由不充足。
⑺墉(yōng擁):牆。
⑻訟:訴訟。
行露鑒賞
這首詩的主旨,從古至今,聚訟紛紜。《毛詩序》聯係《甘棠》而理解為召伯之時,強暴之男不能侵陵貞女,而《韓詩外傳》、《列女傳·貞順篇》卻認為是申女許嫁之後,夫禮不備,雖訟不行的詩作,清龔橙《詩本誼》、吳闓生《詩義會通》等承襲此說。明朱謀瑋《詩故》又以為是寡婦執節不貳之詞,清方玉潤《詩經原始》則以為是貧士卻婚以遠嫌之作。今人高亨《詩經今注》認為是一個女子嫌棄夫家貧窮,不肯回家,被丈夫訟於官府而作;餘冠英《詩經選》認為是一個已有夫家的女子的家長對企圖以打官司逼娶其女的強橫男子的答複;陳子展《詩經直解》認為是一個女子拒絕與一個已有妻室的男子重婚的詩歌。筆者認為餘說近是,但詩中的主人公應是那位女子。
首章首句“厭浥行露”起調氣韻悲慨,使全詩籠覃在一種陰鬱壓抑的氛圍中,暗示這位女性所處的環境極其險惡,抗爭的過程也將相當曲折漫長,次二句“豈不夙夜?謂行多露”,文筆稍曲,詩意轉深,婉轉道出這位女子的堅定意誌。次章用比興方法說明,即使強暴者無中生有,造謠誹謗,用訴訟來脅迫自己,她也決不屈服。“誰謂雀無角?何以穿我屋?誰謂女無家?何以速我獄”四句是正話反說,表示:雀雖有嘴而無穿我屋之理,你已有妻則無致我陷獄之理。委婉巧妙;而“雖速我獄,室家不足”兩句則是正麵表態,斬釘截鐵,氣概凜然。第三章謂:鼠雖有牙而無穿我牆之理,你已有妻則無使我遭訴訟之理,但你若欲陷我於訴訟,我也不會屈從你。句式複遝以重言之,使得感染力和說服力進一步加強。全詩風骨遒勁,格調高昂,從中讀者不難體會到女性為捍衛自己的獨立人格和愛情尊嚴所表現出來的不畏強暴的抗爭精神。
行露創作背景
這首詩的主題背景,從古至今,聚訟紛紜。《毛詩序》說:“《行露》,召伯聽訟也。衰亂之俗微,貞信之教興,彊暴之男,不能侵陵貞女也。”認為此詩寫的是召伯審理的一個男子侵陵女子的案件。而《韓詩外傳》、《列女傳·貞順篇》卻認為是申女許嫁之後,夫禮不備,雖訟不行的詩作。清龔橙《詩本誼》、吳闓生《詩義會通》等承襲此說。明朱謀瑋《詩故》又以為是寡婦執節不貳之詞,清方玉潤《詩經原始》則以為是貧士卻婚以遠嫌之作。今人高亨《詩經今注》認為是一個女子嫌棄夫家貧窮,不肯回家,被丈夫訟於官府而作;餘冠英《詩經選》認為是一個已有夫家的女子的家長對企圖以打官司逼娶其女的強橫男子的答複;陳子展《詩經直解》認為是一個女子拒絕與一個已有妻室的男子重婚的詩歌。現代學者昝亮認為餘冠英的觀點比較接近此詩原意,但詩中的主人公應是那位女子。
厌浥行露,岂不夙夜,谓行多露。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狱?虽速我狱,室家不足!谁谓鼠无牙?何以穿我墉?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讼?虽速我讼,亦不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