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热曝万物,万物不可逃。燥者欲出火,液者欲流膏。飞鸟厌其羽,走兽厌其毛。人亦畏絺綌,况乃服冠袍。广厦虽云托,呼风不动毫。未知林泉间,何以异我曹。蝇蚊更昼夜,肤体困爬搔。四序苟迭代,会有秋气高。
大熱曝萬物,萬物不可逃。燥者欲出火,液者欲流膏。飛鳥厭其羽,走獸厭其毛。人亦畏絺綌,況乃服冠袍。廣廈雖雲托,呼風不動毫。未知林泉間,何以異我曹。蠅蚊更晝夜,膚體困爬搔。四序苟迭代,會有秋氣高。
日暮风雨急,逆水舟难牵。波波入杞国,悄悄谁忧天。阗阗陂中雷,幂幂堤外烟。骤然沃大热,蒸饫如炊煎。饮水徒胀满,渴喉殊未蠲。摇篷已烦倦,汗额常不乾。如何一席地,长少皆在前。衣巾不敢去,又以礼数缠。安得化严石,两胫没流泉。每暑起此念,念之凡几年。终当逐逸志,奚必
日暮風雨急,逆水舟難牽。波波入杞國,悄悄誰憂天。闐闐陂中雷,冪冪堤外煙。驟然沃大熱,蒸飫如炊煎。飲水徒脹滿,渴喉殊未蠲。搖篷已煩倦,汗額常不乾。如何一席地,長少皆在前。衣巾不敢去,又以禮數纏。安得化嚴石,兩脛沒流泉。每暑起此念,念之凡幾年。終當逐逸誌,奚必
青罗熨镜正揩磨,上有虚堂发兴多。大热端能排酷吏,广寒只合在嫦娥。又成画舫珠帘去,可奈红妆翠盖何。纵使曲肱无别梦,一尊风月弄婆娑。
青羅熨鏡正揩磨,上有虛堂發興多。大熱端能排酷吏,廣寒隻合在嫦娥。又成畫舫珠簾去,可奈紅妝翠蓋何。縱使曲肱無別夢,一尊風月弄婆娑。
大热早复暮,幽居如火围。更无风稍快,只有汗频挥。袒露忧生客,沾濡怕熟衣。何当生两翼,直近广寒飞。
大熱早複暮,幽居如火圍。更無風稍快,隻有汗頻揮。袒露憂生客,沾濡怕熟衣。何當生兩翼,直近廣寒飛。
大热有如此,凉风安在哉。书凭长日度,客欠好怀开。豹立妨看竹,蟾飞为扫槐。欣然王氏子,枉步袖诗来。
大熱有如此,涼風安在哉。書憑長日度,客欠好懷開。豹立妨看竹,蟾飛為掃槐。欣然王氏子,枉步袖詩來。
疏雨洗空旷,秋标惊意新。大热去酷吏,清风来故人。尊酒酌未酌,晚花嚬不嚬。铢秤与缕雪,谁觉老陈陈。
疏雨洗空曠,秋標驚意新。大熱去酷吏,清風來故人。尊酒酌未酌,晚花嚬不嚬。銖秤與縷雪,誰覺老陳陳。
仆七岁时,见眉州老尼,姓朱,忘其名,年九十岁。自言尝随其师入蜀主孟昶宫中,一日大热,蜀主与花蕊夫人夜纳凉摩诃池上,作一词,朱具能记之。今四十年,朱已死久矣,人无知此词者,但记其首两句,暇日寻味,岂《洞仙歌》令乎?乃为足之云。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
仆七歲時,見眉州老尼,姓朱,忘其名,年九十歲。自言嚐隨其師入蜀主孟昶宮中,一日大熱,蜀主與花蕊夫人夜納涼摩訶池上,作一詞,朱具能記之。今四十年,朱已死久矣,人無知此詞者,但記其首兩句,暇日尋味,豈《洞仙歌》令乎?乃為足之雲。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水殿風來暗
出自《暮秋书事》
出自《别袁昌州》
出自《瑞鹤仙(寿王之朝)》
出自《武夷茶》
出自《病中诗十五首·别柳枝》
出自《晓过二里山》
出自《意行》
出自《浣溪沙(舣舟洪江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