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作东州客,同栖古寺深。论交非有旧,不见解相寻。冷过清明节,悲生故国心。此身随所寄,未足问升沉。
共作東州客,同棲古寺深。論交非有舊,不見解相尋。冷過清明節,悲生故國心。此身隨所寄,未足問升沉。
相逢不用蚤,论交宜晚岁。平生易诸公,斯人真可畏。见之三伏中,凛凛有寒意。名下今有人,胸中本无事。神物护诗书,星斗见光气。惜无千人力,负此万乘器。生前一樽酒,拨弃独何易。我亦奉斋戒,妻子以为累。子如双井茶,众口愿其尝。顾我如麦饭,犹足填饥肠,陈诗传笔意,愿立
相逢不用蚤,論交宜晚歲。平生易諸公,斯人真可畏。見之三伏中,凜凜有寒意。名下今有人,胸中本無事。神物護詩書,星鬥見光氣。惜無千人力,負此萬乘器。生前一樽酒,撥棄獨何易。我亦奉齋戒,妻子以為累。子如雙井茶,眾口願其嚐。顧我如麥飯,猶足填饑腸,陳詩傳筆意,願立
学舍论交二十年,白头相对固依然。才难孰为吾君惜,果满宁容我辈先。熟路长驱聊缓步,百全一发不虚弦。故怀未尽还成别,饱惯人间不更怜。
學舍論交二十年,白頭相對固依然。才難孰為吾君惜,果滿寧容我輩先。熟路長驅聊緩步,百全一發不虛弦。故懷未盡還成別,飽慣人間不更憐。
弱冠论交老更坚,平生风义想前贤。银峰告政一千里,雁塔联名四十年。漫许赤心酬雨露,终成白发傲林泉。酸风送子寒山暮,鸣壑摇松亦泫然。
弱冠論交老更堅,平生風義想前賢。銀峰告政一千裏,雁塔聯名四十年。漫許赤心酬雨露,終成白發傲林泉。酸風送子寒山暮,鳴壑搖鬆亦泫然。
缚此窄窄昼常关,剥啄髯参兴尽还。不听高谭如屑玉,强酬好句似登山。论交此地逢三益,识面它时孰两难。更忆金兰家世旧,公馀能复共开颜。
縛此窄窄晝常關,剝啄髯參興盡還。不聽高譚如屑玉,強酬好句似登山。論交此地逢三益,識麵它時孰兩難。更憶金蘭家世舊,公餘能複共開顏。
此君风致似吾侬,来伴筠翁晚径筇。世味每於谈际断,诗情尤向饮边浓。溪山寄语能相觅,猿鹤论交肯见从。共斸云根结茅屋,自锄菜甲为君供。
此君風致似吾儂,來伴筠翁晚徑筇。世味每於談際斷,詩情尤向飲邊濃。溪山寄語能相覓,猿鶴論交肯見從。共斸雲根結茅屋,自鋤菜甲為君供。
士不远千里,访我付落中。话旧语益密,论交颜不红。酒炙乏供给,近制相延容。白饭与青刍,且饷驴与僮。
士不遠千裏,訪我付落中。話舊語益密,論交顏不紅。酒炙乏供給,近製相延容。白飯與青芻,且餉驢與僮。
鄙人闻道晚,何以播芳猷。未就三年刻,还惊一叶秋。论交无白足,对客有青眸。之子怀仙趣,相期汗漫游。
鄙人聞道晚,何以播芳猷。未就三年刻,還驚一葉秋。論交無白足,對客有青眸。之子懷仙趣,相期汗漫遊。
岁晚端居寂寞滨,雪花零乱更愁人。卷帘已觉青山老,入座仍添白发新。写景自怜佳句少,论交还喜宿心亲。来诗况复清如雪,想见吟成泣鬼神。
歲晚端居寂寞濱,雪花零亂更愁人。卷簾已覺青山老,入座仍添白發新。寫景自憐佳句少,論交還喜宿心親。來詩況複清如雪,想見吟成泣鬼神。
须髯残雪兀陈编,炀者何由更避烟。荣宦君方收晚岁,论交我亦得忘年。佐州相与营杯水,有路从今出瓮天。一日尚能千里驾,此间老骥不须鞭。
須髯殘雪兀陳編,煬者何由更避煙。榮宦君方收晚歲,論交我亦得忘年。佐州相與營杯水,有路從今出甕天。一日尚能千裏駕,此間老驥不須鞭。
出自《代古》
出自《东京府县诸公与綦毋潜李颀相送至白马寺宿》
出自《杂咏六言八首》
出自《楼上会友述怀》
出自《与高氏子》
出自《眼儿媚·前时同醉曲江滨》
出自《赠江州景德长老》
出自《普天乐·咏世》